幾個小時過去了,,無開車的動靜,,燦章下去了解情況?;疖囬_動了,,他還沒回來,,我只能一個人守著兩個行李包乘車南下。車行一個小時左右停了下來,,據(jù)說要等兩三個小時才開,。我想下車找找三侄或是老鄉(xiāng),尋找約半個小時無果,。等我回到站臺時,,車已不知去向,連行李也丟了,。
這時,,一輛悶罐車徐徐進站,我拼命擠上車,,車廂內(nèi)無立足之地,,只好倚靠在兩個車廂的連接處,稍有不慎摔下車便會粉身碎骨,。當車在過鄭州后的一小站??繒r,我便不顧天黑急忙下車,,返回鄭州,。后有幸在鄭州搭乘一輛悶罐車直達漢口。
當我看到站臺上“漢口”二字時,,如釋重負,。在接待人員的指引下,到漢口民權(quán)路清真寺報到,,由白崇禧的弟弟白副官負責接待,。
我們四人在此處相會,百感交集相擁而泣,。
來祥和鴻章比較順利的到達漢口,。燦章和我分散后乘后面的車南下,很巧的是在途中他又遇到了我倆原乘的車,,雖沒見到我,,卻找回了我們倆人的行李。
孤獨,、饑餓,、勞累,、無助,這段經(jīng)歷在我十七歲稚嫩的心靈上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山東的學員被安排在漢口市內(nèi)永康里一座空樓里,,來自濟南、濟寧,、青州,、青島等地三百多回族青年齊聚一堂。
在這段日子里,,大家都非常關(guān)心與日軍交戰(zhàn)形勢,,每個戰(zhàn)爭信息都牽動著大家的心,渴望早日學有所成,,奔向抗日前線,。
【軍校錘煉】文弱書生變熱血軍官漢口上空每天都有敵機入侵,我們的空軍與地面眾多高射炮在空中編織的火力網(wǎng)相互依托給日空軍痛擊,。
有時在空襲時我們隱蔽在公園的草叢里,,目睹在空戰(zhàn)中日機被擊落時,便會站起來歡呼雀躍,,激動地忘記了危險,。當日機向我們俯沖射擊時,才警覺地隱蔽自己,。
日軍的罪行更加激起了同學們對日軍的仇恨,,多次向上級反映,急切盼望開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