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弟弟的藥物快用完了,該怎么辦,?”2月22日,,龔智康在微博上看到一條求助,稱其弟弟用于治療癲癇的藥物快用完,。該網友地址顯示就在李埠鎮(zhèn)附近,,龔智康主動撥打帖子上的聯(lián)系電話,確認其弟弟正是轄區(qū)居民,。龔智康迅速聯(lián)系衛(wèi)生院,,一同上門對其弟弟進行診斷,并連夜尋找其所需的治療藥物,。
奮戰(zhàn)在農村疫情防控第一線,,龔智康每天休息不足6個小時,累計走訪居民1000余人,,處置疫情求助40余起,,幫助群眾解決實際困難20余起。
徐書鑫——“警察的標識什么時候都得亮出來”
徐書鑫是名“95”后,,從小懷揣對警察這份職業(yè)的向往,,2019年10月考入松滋市公安局,成為一名刑偵民警,。
疫情發(fā)生后,,徐書鑫和同事一起參加卡點執(zhí)勤、巡邏防控等工作,。2月18日,,松滋市公安局接到參與流行病學調查的任務。流調工作與確診,、疑似患者面對面,,被感染的風險相對較大。徐書鑫找到大隊長主動要求加入攻堅隊,。
在醫(yī)院清潔區(qū),,徐書鑫和隊友在醫(yī)護人員指導下,一層一層穿上防護服,,戴好口罩,、帽子、手套、鞋套,。包裹嚴實后,,徐書鑫請隊友將警徽和“荊州公安”的貼牌貼在自己的胸口和后背,“這是警察的標識,,什么時候都得亮出來,。”
就診情況如何,?發(fā)熱前14天都去哪里了,?做了什么?見了哪些人,?乘坐過哪些交通工具,?徐書鑫刨根問底,不放過任一細節(jié),,并一一記錄,。從上午9時穿上防護服到隔離區(qū)找第一個病人了解情況開始,到16時消完毒出隔離區(qū),,徐書鑫需要連續(xù)工作7個小時,。盡管防護服內只穿一件單衣,汗水還是浸透了衣服,。
對于年輕的徐書鑫來說,,流調工作最難的是有些病人不愿意配合。身處隔離病房的患者難免會有一些緊張,,不愿意與流調人員交流,。他總是耐心開導他們,解開他們的心結,,幫助他們梳理活動軌跡,,詳細記錄有關情況。
高峰期,,徐書鑫和隊員一天要完成180余人的流調工作,。隨著疫情形勢的持續(xù)好轉,每天調查的人數(shù)從百位降到十位,,再降到個位,,最后終于為零。
“這是我入警后參加的第一場戰(zhàn)役,,對我來說是一個挑戰(zhàn),,但事實證明,,我經受住了考驗,。”徐書鑫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