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華社西寧11月24日電 題:零下20℃的“凍人”堅守——新華社記者夜訪3000米海拔采油作業(yè)區(qū)
新華社記者鄧萬里
在海拔3000米的柴達木盆地有這樣一句順口溜:“天上無飛鳥,,地上不長草,,風(fēng)吹石頭跑,氧氣吃不飽,?!备吆0蔚那嗪?strong class="kw">油田就位于柴達木盆地。這里的工作環(huán)境如何,?工人們?nèi)绾卧谝归g工作的,?22日晚,記者到此進行了探訪,。
汽車在寂靜空曠的荒漠中顛簸前行,,寒風(fēng)卷積著黃沙,打開車窗便是滿嘴沙土,。不遠處的山頭有燈光時隱時現(xiàn),,油田駕駛員說,那就是油田作業(yè)區(qū),,是荒野中生命的象征,。
晚上10點半左右,記者到達了目的地——青海油田采油二廠扎哈泉采油作業(yè)區(qū),。月光之下,,一棟宿舍樓出現(xiàn)在眼前,這里是周邊3個采油作業(yè)區(qū)的生活區(qū),。
扎哈泉采油作業(yè)區(qū)經(jīng)理黨勇杰說,,作業(yè)區(qū)有60余人,一線工人分四個班組,,兩個采油班組,、一個注水班組、一個運行班組,。采油班組需24小時值班巡井,,以確保抽油機、單井罐等運行正常,。當(dāng)晚的巡井工人是陳振東、陳漠,,兩人分別負責(zé)一個片區(qū),,每人一趟下來需巡上百口井,,一個晚上需要巡兩趟。
從宿舍樓出發(fā),,驅(qū)車10余公里,,記者追上了陳振東。只見他頭戴頭燈,,手里拿著扳手,、卷尺、記錄本,,正在對一口油井進行檢查,。在頭燈的照射下,這位看起來有點滄桑的漢子不像是1990年出生的樣子,。
此后的幾個小時里,,記者一直跟著他巡井,每到一個油井他都要仔細查看抽油機的油壓,、套壓等數(shù)據(jù),,以及單井罐的罐位、罐溫等是否正常,?!把簿此坪唵危莶坏冒朦c馬虎,。一點小問題可能就會影響到出油效率和原油產(chǎn)量,,嚴(yán)重時還會有安全隱患?!标愓駯|說,。
到了凌晨,氣溫越來越低,,降至零下20多攝氏度,。寒風(fēng)從各個方向吹來,盡管提前戴了保暖帽,,但記者臉上依然感到刺骨的疼,。而腳下深淺不一的沙地,不時有沙土灌進鞋里來,,行走十分不便,。
見記者略顯痛苦的表情,陳振東笑著說:“這還不是最苦的時候呢,,要遇到風(fēng)雪天氣,,前面的路都看不到,巡井下來身上都是厚厚的一層雪,。夏天也不好過,,蚊子多得感覺能把人給吃了,。”
時間大約來到了凌晨1點半,,夜間的第一趟巡井結(jié)束,,陳振東來到了搭在油井區(qū)的一個臨時休息小板房,負責(zé)另一片區(qū)的陳漠也剛回到這里,。板房里有桌椅,、飲用水、洗臉盆,、充電器等簡易設(shè)備,,他們可以在這里作短暫的休息。
陳漠也出生于1990年,,父母都是油田人,。由于出生在這里,父母就給他取名沙漠的“漠”,?!皩τ吞镒优畞碚f,生命里就離不開油田,,不論走多遠還是覺得這里最有歸屬感,。雖然野外作業(yè)很苦,但生活條件已經(jīng)改善了很多,,宿舍,、食堂都有了?!彼f,。
他們兩人在這個崗位上都干了5年多,也許是長年做著同樣的事情,,似乎也沒有太多新鮮事可以分享,。“平時我們交流得不多,,像今天晚上這樣有人陪著說這么多話,,挺少的,有時候巡井一個夜晚下來也沒說上幾句話,?!标愓駯|說。
走出小板房,,抬頭仰望滿天星空,,深吸一口氣、伸個小懶腰,他們又踏上了第二趟巡井的路,。四下寂靜,,只有風(fēng)聲和他們踩在沙土上的腳步聲,。打開手電筒,,陳振東向四周掃了一圈,不遠處一只兔子跑了過去,,他說平時還能看到黃羊,、狐貍等動物。
第二天早上7點左右,,他們的第二趟巡井結(jié)束,,此時天還沒亮。在他們回宿舍的路上,,運行班值早班的兩位拉油女工迎面而來,,開始她們一天的拉油工作。
在拉油工人的輸油聲中,,天漸漸亮了,,采油作業(yè)區(qū)也迎來比夜間更繁忙的白天。此時,,目光所及,,除了顯眼的“磕頭機”,還能看到荒漠中最常見的駱駝草,。這種草雖不起眼,,但不怕風(fēng)沙、不怕干旱,,在惡劣環(huán)境中倔強生長,,猶如高原油田的一線工人,堅韌,、頑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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