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月30日 武漢
我叫龐金霞,,來自安醫(yī)大附屬阜陽醫(yī)院,。
臉上過敏,眼睛腫得睜不開,。
進入病區(qū)后,,為患者送飯、送水,、測血壓,、測血氧飽和度,所有患者測完,,防護面罩上已經全是水滴,,緊接著給患者進行輸液。每位患者都會很親切地對我們說:“謝謝”,,感動,。
我相信,在大家的共同努力下,,我們一定能勝利,。
1月30日 武漢
我叫張振偉,來自中國科大附一院(安徽省立醫(yī)院),。
今天武漢是晴天,,大家的心情也變得很好,。
一位老太太持續(xù)在氧療,氧飽和度不太好,,似乎有點緊張,,我緩緩將床頭抬高一點,希望能讓她的呼吸好一些,。幫助她喝水,霧化,,進食,,靜脈治療,血糖檢測……每一項操作后,,老人家都特別感激地把手放在額頭前向我表示感謝,,而我也會用通俗的肢體動作為她加油,為她鼓氣,!雖然語言不通,,但我能感受到病魔帶給她的痛苦和她求生的那種迫切!
作為一名醫(yī)務人員,,能看到他們一天天都好轉,、康復,是我不枉此行的信念,!
2月1日 武漢
我叫沈杭,,來自安醫(yī)大四附院。
這種天天快節(jié)奏,、高強度的工作對我們是一種挑戰(zhàn),,每回脫下防護器具,泡白的臉,,一層又一層久久散不去的勒痕,,被汗水浸透的貼身衣服……不敢喝水,每次“卸下層層鎧甲”第一時間就是百米沖刺的速率跑進廁所,。
有人問我,,為什么都在防護服上寫名字?我想說,,這真不是作秀,。我們來自五湖四海,穿上防護服后,,基本無法識別,。寫名字是為方便辨別,也方便患者需要幫助時喊我們,。
2月1日 武漢
我叫霍佳佳,,來自安醫(yī)大一附院,。
今天是責護班。有一位年齡較大的病人,,一直閉著眼睛不理我,,我心想:是不是聽不懂我的口音呢?于是我請武漢協(xié)和的一位老師幫我用武漢話跟她說:“老人家,,今天小霍負責護理您”,。這時老人家才看了我一眼說:“沒有用哦,沒法治哦”,。我頓時眼淚流了下來,,原來她不是聽不懂,只是太悲觀,。
我握著老人家的手說:我們是從外地專程為你們來的,,我們都沒有放棄你們,請你不要先放棄,!老人家這才看著我笑了笑,。看到她的笑容,,我感到欣慰一些,。
今天很疲勞,衣服能擰出水,,新的白大褂粘身上都脫不下來,,一身都餿了 ,但是一切都是值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