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歲的他脫下防護服,走出隔離病房,,有著和大多同齡人一樣的愛好,。打手機游戲、做運動,、看電視,,和朋友在社交軟件上各種閑聊,像一個個碎片填充著他突然慢下來的生活,。
已經習慣夜班的他,,這幾天總會和朋友們“開黑”到深夜,也會煮上一碗泡面或者來一份久違的自熱小火鍋來打發(fā)睡不著的夜晚,。
相比一個人窩在酒店的房間吃泡面,,吃小火鍋。杜成威更加期待一個特殊的約定,,“我負責的病區(qū)有一位康復出院的老爺爺,離開病房時專門把我叫到一旁,,他對我說,,‘小杜,等疫情結束了,,我回去一定要請你小子吃飯,。’”
“我想這是對我此前的工作最好的肯定,?!?/p>
父母
與杜成威的失落比起,唐靜顯得格外的不服氣,,“我當初來到一線,,就想著一定要等到疫情徹底結束再回去?!?/p>
提前撤出一線,,唐靜還是會回憶起自己最后一個中班。
那天有19個病人康復出院,,恰巧又是換班的時間,,病區(qū)里只有唐靜一個人,她不得不先把病人送到樓下,等待專職人員過來接應后,,再回到病區(qū),。“可能是沒有提前溝通好,,負責接應的人來晚了,,我在一樓多滯留了一會兒,也不知道換班的同事是否已經進入病區(qū),?!卑殉鲈夯颊咿D送走后,唐靜是一口氣沖回五樓的,。
這種風風火火的性格,,唐靜覺得夾雜著父親的影子,“他參加過對越自衛(wèi)反擊戰(zhàn),,我報名參加志愿者時他就非常支持,。”
反而是和唐靜關系一直緊張的母親有些不同意,。自從她來到病區(qū)一線,,母親和自己的關系沒有征兆地緩和了?!半娫捗刻於疾粫?,吃了什么、睡得怎么樣,、累不累,,事無巨細,生活上的一切,,她都會過問,。”
阮蓓蓓也與父親的轉變“撞了一個滿懷”,。
“他一直不是一個感性的人,,可情人節(jié)那天,他破天荒地用微信給我轉了520元,,并且叮囑我保護好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