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過鴨綠江,,就在零下三四十攝氏度的高山叢林中行軍打仗,很多指戰(zhàn)員被凍傷,,有的兩只耳朵凍壞,,有的手指、腳趾凍得發(fā)黑最終干性壞死,,有的嚴重肢體腫脹壞死,,連鞋襪都無法脫掉,以致造成終身殘疾……
運輸線被敵機控制,,物資運不到前線,,導致衛(wèi)生所沒有必需藥品,醫(yī)療組心急如焚,,只能含著淚,眼睜睜看著急需救治的傷員再次感染,,被病痛折磨,。
“有次前線送來一位槍彈傷員,需要立即手術(shù),,但麻藥很缺,,他提出自己不用麻藥,留給比他傷勢更重的戰(zhàn)友,。就這樣,,他咬緊牙關,,頭上冒著豆大的汗珠,讓醫(yī)務人員捏緊他的手,,在無麻藥的狀態(tài)下取出了身體里的子彈,。”
有一次,余幗華跟另一個護士走到朝鮮元山,,那里沒有床,,她們鋸了四棵松樹,圍成一個方塊,,下面墊了些松樹葉子準備用來睡覺,。
剛剛鋪好,一個炸彈“咣”得一聲炸下來,,“還好只炸了一個坑,,大家都沒事……那會兒不覺得害怕,因為做好了把生命獻給國家的準備,?!?br/>
腰部受傷,曾躺了15年
南極和北極之行,,余幗華都是團里年齡最大的一位,。
“其他都是中年人,但我身體也不差的,。你看看我的肌肉,,好不好?”
她笑著彎起左手臂,,展示她的肱二頭肌,。仔細看,瘦小的手臂上,,依然能看到明顯的肌肉線條,。
可其實,她曾有15年,,躺在床上與病痛作斗爭,。
從部隊退役后,,她在杭州做了醫(yī)生。
1965年,,單位組織干部外出勞動,,余幗華的腰部不小心受了重傷,,自此臥床治療了15年。
“那幾年是真的苦啊,。一開始我也不太想得通,,后來就想開了,能怎么辦呢,,既然已經(jīng)躺在床上了,,也只能平下心來,好好的了,?!?br/>
“我的孩子們都很好,女兒每天晚上都會陪著我睡,,兒子也會幫我擦洗,。他們給了我很多動力?!?br/>
盡管躺在床上,,她還是會做一些局部鍛煉,比如在床上掛兩條拉力繩鍛煉胳膊,,她引以為傲的肌肉,,就是這樣拉出來的。
現(xiàn)在,,余幗華的身體很好,,還常常會跟著老朋友跳跳廣場舞,做做八段錦,。
旅游是為了多增加一些知識
談起這些年的經(jīng)歷,,余幗華說自己“一直都是一個普通的醫(yī)生”。
“做人,,一定要認真掌握一門手藝,,自力更生,才能在社會上立得住,。我常跟我的孩子們講,,做不了英雄好漢不要緊,只要力所能及為社會做一點微小的貢獻,,回報社會,,就是好樣的?!?br/>
如今,,旅游是余幗華最大的愛好,。
在丹東抗美援朝紀念館內(nèi),陳列著一份信箋紙,,紅格豎排,,藍黑色的墨水的鋼筆字體,清晰地書寫著“雄赳赳,,氣昂昂……”,,這就是《中國人民志愿軍戰(zhàn)歌》的手稿。
新華社沈陽4月3日電題:穿越時空的思念——社會各界祭奠抗美援朝英烈側(cè)記 新華社記者張非非,、孫仁斌,、高爽 和風熙熙,鳥語陣陣,。清明節(jié)前夕,,沈陽抗美援朝烈士陵園肅穆安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