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源:環(huán)球科學ScientificAmerican
IQ測試顯示,人類的IQ值每10年就會上漲3分,。照理來說,現(xiàn)在的孩子應該都要比上一輩更加聰明,。但是根據(jù)一些研究比對發(fā)現(xiàn),,新生的孩子在智力上與過去并無太大差異。我們是被IQ測試給欺騙了嗎,?
1984年11月的一個星期六,,我收到了一封令人震驚的郵件:荷蘭一位知名學者發(fā)來的數(shù)據(jù)顯示,僅通過一代人,,荷蘭男性的IQ就上升了許多,。如今,我們在近30個國家都觀察到類似現(xiàn)象,。IQ上升可能不會一直持續(xù)下去,,但這一趨勢卻貫穿了整個20世紀,足以滋生一場信心危機:要么今天的孩子確實遠比父母聰明,,要么IQ測試并非衡量智力水平的最佳方法,,至少在某些情況下是這樣。
智力和原子
研究智力就像研究原子:不僅要知道是什么將它的各組成部分結合在一起,,還要了解是什么將它們拆分開來,。將智力各組成部分綁定在一起的是一般智力因素g(general intelligence factor),而扮演“原子粉碎器”的,,是隨時間變化的認知趨向,。能同時涵蓋這兩方面,,且從1947年一直沿用至今的韋克斯勒兒童智力測試(WISC)是目前公認最完善的IQ測試。
WISC的10個項目分別測試不同的認知技能,。類同測試測量人們察覺事物共性的能力,;詞匯測試檢測日常詞匯的積累情況;常識檢測人們的基本信息儲備量,;算術測試檢驗人們解決數(shù)學問題的能力……如果在某項測試中,,一個人的得分高于平均值,那么他往往會在所有測試項目中都表現(xiàn)出色,。因此,我們提出了一般智力因素(g),,來量化人們在智力測試中的表現(xiàn):用名為因素分析(factor analysis)的數(shù)學方法,,測量人們在執(zhí)行各種相互關聯(lián)的認知任務時的表現(xiàn),量化結果就是g,。
執(zhí)行一些認知任務時,,優(yōu)秀受試者的表現(xiàn)會高于平均水平。相對于日常行為,,測試中的認知任務更為復雜,,這有力地證明了g完全可用于衡量一般智力。WISC的測試項目也可以根據(jù)g的“負載量”進行分級:簡單來說,,在最高級的測試中,,高IQ人群會比大部分普通人表現(xiàn)得好,而在中等層次的測試中,,普通人的表現(xiàn)又比低IQ人群好,。
不同任務擁有不同的g負載量,這并不奇怪:很多人都會擊鼓,,但只有具有音樂天賦的人才能彈好鋼琴,;優(yōu)秀廚師在制作蛋奶酥時,或許比簡單地炒雞蛋更能顯示出勝于常人的天賦,,因為蛋奶酥的制作程序要比炒雞蛋復雜,,更適合測試廚師的烹飪技能。
IQ發(fā)展趨勢
如果一般IQ一直在增長,,那我們可以推測,,人們在WISC的每項測試中,得分上升幅度應該與測試的g負載量成正比,。但面對IQ的增長時,,我們驚訝地發(fā)現(xiàn):每項測試結果的提高幅度與g負載量并不一致。類同和常識測試擁有相同的g負載量,然而前者的增長幅度卻是后者的12倍,。想想那個烹飪的例子,,如果烹飪技能一直在提高,卻忽略了g負載量,,比如,,炒雞蛋的技巧有了顯著的提高,而攪制蛋奶酥的水平卻停滯不前,,這就太奇怪了,。
智商的增長由IQ值判斷,。從1947年到2002年間,,WISC更新了三次,在此期間得出了三個時期的估計增值,。
最近,,IQ增長呈現(xiàn)出一種混亂的模式:類同測試增長24分,而詞匯,、算術和常識測試55年來僅有3分進展(見第62頁圖表),。WISC不僅給出每項測試的分數(shù),還對智力水平進行總結評估,,稱為綜合智商(full scale IQ),。WISC測試結果增長巨大,總計18分,。
瑞文推理測試(Raven’s Progressive Matrices,由英國心理學家J·C·瑞文于1938年創(chuàng)制)同樣是分析IQ發(fā)展趨勢的重要測試,,它要求學生根據(jù)一組圖片推測下一張圖片是什么,。基于其他國家的數(shù)據(jù),,我保守估計:人類IQ每10年會上升3分,。為什么即使親緣關系較近的先輩也與我們有這么大的智力差距?更糟糕的是,,來自英國的數(shù)據(jù)表明,,從1900年開始,IQ就在持續(xù)增長,。
了解IQ激增的相關概念后,,我們再來看看IQ增長導致的4個矛盾。前3個源于IQ增長的模式和幅度,,第4個則與我們對基因和環(huán)境的看法相關,。
矛盾1:因素分析矛盾
WISC測試中,,IQ分數(shù)的增長模式與g負載量關系甚微。智力怎么可能同時是一元的(如因素分析中所體現(xiàn)的)和多元的(每項測試都有各自的增長趨勢),?此矛盾的關鍵在于,,因素分析采用的是靜態(tài)設定,將個體與恒定的社會變化作比較,。而IQ發(fā)展趨勢是在動態(tài)環(huán)境中形成的,,社會變化影響文化觀念,其中就包括人們最關注的概念化技能(conceptual skills),。
在給定的任意時間內(nèi),,因素分析會顯示短跑和跳高擁有近似的高g負載量,也就是說,,擁有彈性雙腿的人短跑和跳高都十分出色,。然而隨著時間推移,年輕人或許會發(fā)現(xiàn)短跑魅力十足,,而跳高枯燥乏味,,因此短跑越來越出色,而跳高卻沒有進展,。兩者的相關性掩蓋了一個事實:它們所需的技能基本沒有函數(shù)關系,。以最快的速度沖向橫桿并不一定會跳得最高,因為你可能掌握不好起跳時間,。最后,,短跑越來越出色,而跳高卻毫無起色,,這并不矛盾,。
兩代人IQ的巨大差異理應在會話和日常生活中表現(xiàn)出來,。
為了解釋IQ發(fā)展模式,,我們需要從功能上分析,是什么隨時間的推移提高了各種認知技能,??茖W的進步引發(fā)兩大巨變:它教導我們,以科學的分類來劃分世界與操縱世界同樣重要,;它使邏輯擺脫具體的桎梏,,我們無需具體參考就可以在抽象環(huán)境下工作。在20世紀早期,,一個典型推論(syllogism)會是這樣:“巴吉度獵犬(Basset)擅長獵兔,。那是一條巴吉度獵犬,因此,我狩獵時會用上那條狗,?!倍裉欤覀兏赡苓@樣說:“只有哺乳動物會哺育幼仔,。兔子和狗都哺育幼仔,,因此它們都是哺乳動物?!?/p>
如果問狗和兔子有什么共同點,,生活在1900年的男孩會這樣回答:“你可以用狗來獵捕兔子?!倍钤?007年的男孩會說:“它們都是哺乳動物,。”一個世紀前的人絕不會給出這樣“毫無價值”的答案,,誰會關心狗和兔子都是哺乳動物,?重要的是什么有用而且能為人所用。
過去一個世紀,,人們在WISC類同測試中的得分之所以迅速上升,,正是因為它給“狩獵”(即實用性答案)打0分,而給哺乳動物(即分類性答案)打滿分,。詞匯和常識等測試則大為不同,。因為它們提取的是日常生活中的核心詞匯和基本信息,所以從具體到抽象的轉變對它們基本沒有影響,。
另一個顯示IQ分數(shù)大幅增長的是瑞文推理測試,,在這一測試中,我們很容易發(fā)現(xiàn)分數(shù)升高的原因,。要想得到高分,,你必須發(fā)現(xiàn)圖像的內(nèi)在特征,并利用邏輯推理判斷抽象圖形,。也就是說,,你必須找出一組圖形的邏輯順序,而現(xiàn)代視覺文化恰恰促進了這一能力的提升,。
我們很容易誤解WISC類同測試和瑞文推理測試之間的關系。各種智力測試的因素分析顯示,,這兩者的得分比其他任何一對測試結果都相似,,而且在這兩項測試中,,人們的得分也顯示了同樣幅度的高增長。然而它們就像短跑和跳高一樣,幾乎沒有任何功能共性,。那么,,這兩項測試為何會有相關性,人們在兩項測試中得分的增長幅度為何如此相似?原因在于,,當一個人以科學的視角看待世界時,會獲得兩個截然不同的好處:把推理從細枝末節(jié)的束縛中解放出來,,從而進行更深入的抽象分析,,這提高了瑞文推理測試的得分;觀察世界的角度從“實用”向“分類”轉變,,提高了類同測試的得分,。一個人也許能從這兩方面獲得相同程度的好處,但與這兩項測試相關的認知任務卻是相互獨立的,。
因素分析還顯示,,算術測試和瑞文推理測試在同一因素上都擁有較高g負載量。這也證實,,數(shù)學思維方式和瑞文推理測試中的認知問題具有功能相似性,。畢竟,瑞文推理測試要求受試者能夠看出圖形間的邏輯關系(前提是受試者沒有學過如何辨別這種關系),,而數(shù)學則要求人們能夠處理非語言素材從而獲得證明,。因此用瑞文式的問題訓練小孩子,使他們更善于解決數(shù)學問題,,不失為一個明智的做法,,美國許多學校從1991年起就已經(jīng)開始這樣做了。
然而,,人們在瑞文推理測試中得分的大幅度增長與算術測試得分的零增長表明,,兩者之間的功能相關性并不強。對一個非數(shù)學家來說,,相比存在一個違背自然規(guī)律的獨立實體,,數(shù)學更缺乏邏輯。如同嬰兒探索自然界一般,,孩子們必須通過自我發(fā)現(xiàn)來探索數(shù)學世界,,并逐漸熟悉其中的“事物”。然而瑞文式的任務對此沒有任何貢獻,。
第一個矛盾解決了,。在任一特定時刻,因素分析都能抽取出一個強有力的g因素,。智力是單一的,,而大多數(shù)認知技能卻都彼此高度相關。隨時間的流逝,,社會現(xiàn)實揭示認知技能游離于g因素,,智力開始呈現(xiàn)多樣性,。如果你想看到g,那么暫停播放電影,,立即截取圖像,,因為當電影一直播放時你是看不到它的。社會并不做因素分析,,它是消除因素負載量,、強加自身偏好的主宰。
矛盾2:智力矛盾
人們的智商分數(shù)與瑞文推理測試的得分情況表明,,父母的IQ總要比孩子低9~15分,。理論上,兩代間的差距應在會話和日常生活中表現(xiàn)出來,,但事實上并非這樣,,我們不得不提出一個疑問:IQ的增長是否代表智力的增長?
這個問題本身就是錯誤的,。它暗示認知能力要么大幅增長,,要么毫無進步,而20世紀卻見證了大眾趨勢中的一個特例,。再來看看第62頁IQ增長曲線表,。WISC測試中,受試者得分小幅增長的測試項目,,都與教學科目緊密相關,。將這種趨勢與美國國家教育進展評估測試(National Association of Educational Progress,通常稱為全國成績報告)的結果相比較,,事情就很清楚了,。
從1971年到2002年,四年級和八年級學生閱讀能力的提高相當于IQ上升4分,,而到了十二年級,,IQ增長幾乎回落到零。如果我們認真分析1972年到2002年間WISC測試結果的發(fā)展趨勢,,就會發(fā)現(xiàn)學齡兒童的基本信息儲備沒有任何進展,,只是詞匯量稍有增加。因此,,即使今天的孩子能在更小的年紀讀懂青少年文學作品,,但對綜合能力要求更高的成人文學,還是超過了他們的閱讀能力,。在閱讀《戰(zhàn)爭與和平》時,,如果每隔一段就要查一次字典或者百科全書,便很難體會閱讀的樂趣,。
從1973年到2000年,,四年級和八年級學生的數(shù)學能力提高程度相當于IQ上升11分,而十二年級學生的IQ增長這次確實為零,。越來越多的孩子在更小的年紀就掌握了計算技能,。WISC算術測試不僅測量計算技能,還測量其他一些能力,。例如這樣一個問題:“4個玩具6美元,,7個玩具多少錢?”許多會直接筆算的孩子并不知道解答這道題需要兩種運算方式:先做除法,,再做乘法,。另一些孩子則不會做涉及分數(shù)的心算。
我猜想,,盡管孩子們在更小的年紀就掌握了計算技能,,但數(shù)學推理技能卻沒有進步。而對于高等數(shù)學來說,,推理技能是必需的,。因此,到了十二年級,,學生解決數(shù)學問題的能力得不到提高,,影響了IQ的增長。
現(xiàn)在,,我們知道了在交談時,,為什么孩子與長輩的表現(xiàn)相差不大。假設一個剛剛畢業(yè)的高中生正與祖父(也完成過高中學業(yè))談論一星期前兩人都讀過的一本小說,。我們不會認為祖孫倆誰比誰差,;同樣,如果兩人在高中畢業(yè)不久,,都寫了一篇關于當時現(xiàn)狀的短文,,我們也不會認為,祖孫倆的詞匯量誰比誰大,。
矛盾3:智力遲鈍矛盾
第三個矛盾與我們100多年前的先輩有關,。如果將現(xiàn)代人的平均智商設定為100,那么1900年的人平均智商就是50~70,,這似乎表明那時的人都患有智力遲鈍 (mental retardation),。但我們知道,這個推論并不正確,。我們的先輩并不比我們笨,,而真正的智力遲鈍者是無法應付日常起居的。
文蘭適應行為量表(Vineland Adaptive Behavior Scale) 顯示,,在IQ快速增長的時期,,處理日常問題的能力保持恒定,。與1984年的孩子相比,今天的孩子(7歲到18歲)在交流和社會化測試中的得分并沒有提高,,在日常生活技能測試中的得分反而下降了(該測試包含了一些過時的項目,,比如“縫紉或給衣服鑲邊”。)
我們沒有在1900年后變得更聰明,,這并不意味IQ的大幅度增長毫無意義,。隨著科學將思想從具體情景中解放出來,各式問題也相繼涌現(xiàn),,我們則可以運用抽象,、邏輯和猜想來解決這些問題。自1950年以來,,我們能夠越來越巧妙地沖破先前習得規(guī)則的束縛,,當即解決各種問題(見第65頁圖文框)。
矛盾4:基因和環(huán)境矛盾
一對雙胞胎一出生就被分開撫養(yǎng),,長大后,,他們的智商水平要比隨機選取的兩個人相似得多。顯而易見,,這是因為他們擁有相同的基因,。這些研究也常被引用來說明基因的作用是決定性的,而環(huán)境的影響微乎其微,。但兩代人IQ的巨大差異似乎又表明環(huán)境因素影響巨大,。因此第四個矛盾就是,環(huán)境的影響既微不足道(血緣關系研究),,又強而有力(IQ增長趨勢),,這是如何體現(xiàn)的?
設想雙胞胎約翰(John)和喬(Joe)剛出生就被分開,,且都生活在一個癡迷籃球運動的地方,。相同的基因使他們比同齡人長得更高、發(fā)育更快,。約翰在一個城市上學,,比其他人更熱衷打籃球,練習地更多,,球技也更好,,引起了學校年級教練的注意,于是得以進入球隊,,到高中后繼續(xù)發(fā)展,,在那里得到了職業(yè)化訓練。喬在幾百英里外的另一個城市上學,,由于他的基因與約翰相同,,也比同齡人個頭高,、發(fā)育快,因此他很可能有著與約翰近似的生活軌跡,。
換句話說,,隨著他們所處的環(huán)境越來越有利,剛出生時不明顯的基因優(yōu)勢就決定了他們最終的籃球運動水平——進行更多練習,、參加團隊比賽、受到專業(yè)化訓練等強有力的環(huán)境因素突顯了基因的作用,。
現(xiàn)在設想一個孩子的天資要比另一個高一些,,他們中的哪一個會喜歡上學、經(jīng)常受到贊揚,、喜歡泡圖書館,、在最優(yōu)秀的班級學習,最后考入大學,?如果這個孩子有一個未曾謀面,,但經(jīng)歷相似的孿生兄弟,如何解釋他們成年以后相似的IQ水平,?相同的基因并非獨立作用,,而是能夠共同選擇相似的環(huán)境,這將是一個難解之謎,。
控制了作用于能力和環(huán)境之間的強烈反饋回路(feedback loop),,基因便可以從中獲利。一種基于基因的能力優(yōu)勢會帶來有利的學習環(huán)境,;而良好的學習環(huán)境會放大學習能力的優(yōu)勢,,使之得以進入最優(yōu)秀的班級,而這樣的班級又為他提供了更好的學習環(huán)境,;這一環(huán)境再一次放大能力優(yōu)勢,,為他順利進入優(yōu)秀大學鋪平道路。這些反饋回路影響著一個人的命運,,因此我和我的合作者美國布魯金斯學會(Brooking Institution)的威廉·T·狄更斯(William T,。 Dickens)將它們稱為“個體乘數(shù)”(individual multiplier)。
同樣還存在“社會乘數(shù)”(social multiplier),。為滿足19世紀末20世紀初工業(yè)革命的需要,,社會教育程度不斷提高。當中學教育開始普及,,每個渴望躋身中產(chǎn)階級的人都想獲得高中文憑,;當高中文憑已經(jīng)普及,大家又開始追求大學文憑,。經(jīng)濟發(fā)展締造了一個中產(chǎn)階級,,他們希望能夠更明智地激勵孩子,;能勝任需要獨當一面的高薪工作;能夠享受需要更高認知技能的閑暇活動,。沒人愿意被看成是不稱職的父母,,不適合晉升的員工,無聊乏味的同事,。每個人都不斷提高個人能力來應對新的社會環(huán)境,,這推動社會平均水平向更高的方向發(fā)展;人們繼續(xù)對新環(huán)境作出反應,,進而繼續(xù)將平均水平推向更高,。如此反復的結果就是:認知技能僅經(jīng)過一代人就大幅上升。
在一代人之中,,遺傳差異驅動反饋過程,;在兩代人之間,環(huán)境發(fā)展趨勢驅動反饋過程,。哪個因素起決定性作用,,那個因素就更有效。
IQ增長與現(xiàn)實
專業(yè)性工作提高了人們的創(chuàng)新能力,。因為社會需要越來越多的人從事管理,、技術以及專業(yè)性工作,因此拋棄循規(guī)蹈矩(如推理測試顯示),,不斷發(fā)展創(chuàng)新思維的能力則具有更重要的社會意義,。
第一胎出生的孩子對分析更感興趣。近年來,,家庭規(guī)模日益縮小,,這也意味著有更大比例的新生兒都是第一胎。因此能否增強孩子的認知技能就成了評判家長是否稱職的先決條件,。父母必須認真對待孩子所能想到的各種問題,,也就是說,他們要耐心回答無數(shù)個“為什么”,。
視頻和電子游戲提高了人們在視覺和符號環(huán)境下解決問題的能力,。游戲中的具體認知要求如下:俄羅斯方塊(Tetris)——空間幾何;神秘島(Myst)——工程解謎,;俠盜獵車(Grand Theft Auto)——繪制地圖,。要想充分享受閑暇活動帶來的樂趣,人們必須具備更強的解決問題的能力,。國際象棋大師越來越年輕,,錦標賽的參賽標準也越來越高。
上一代人的電視節(jié)目如《我愛露茜》(I Love Lucy)、《法網(wǎng)》(Dragnet),、《警界雙雄》(Starsky and Hutch),,根本不需要集中注意力就可以輕松觀賞,但是從1981年的《希爾街的布魯斯》(Hill Street Blues)開始,,一集劇情中就交織著多達10條線索,。熱播劇《24小時》(24)更是將20多個角色的生活串聯(lián)在一起,而且每一個人物都有一個獨立的故事
IQ的增長沒能使人們擺脫盲目輕信,。抽象的分類和分析可以抵御謬論而不能抵御意識,。看看有多少人相信神創(chuàng)論 (creationism),、飛碟(flying saucers)和占星術(astrology)就知道了,。
近代歷史見證了另一種趨勢。一些能夠大幅提高人們重要才智的詞匯,,已經(jīng)豐富了受教育民眾的語言。每個詞匯都代表了一組概念,,這些概念繪制了某些應用于社會問題和道德問題的分析方法,。特在此舉例如下:市場(market)(1776年開始流行)、百分比(percentage)(1860),、自然選擇(natural selection)(1864),、對照組(control group)(1875)、隨機取樣(random sample)(1877),、自然主義謬論(naturalistic fallacy)(1903),、神力效應(charisma effect)(1922)、安慰劑(placebo)(1938),、弄虛作假(falsification)(1959),。
由于大學的專業(yè)分科制度,每個大學畢業(yè)生都只能運用這些詞匯中的一小部分,。IQ的全面增長并未實現(xiàn),,因為在過去百年間,大學本可以更好地教育學生,。所以在21世紀,,人們的能力是否會進一步提高,我們無從知曉,。
原標題:孩子打呼嚕=睡得香,?這其實是病 還會影響智力和顏值傳統(tǒng)思想一直認為打呼嚕=睡得香,有些小朋友,,經(jīng)常性的就流鼻涕,、鼻塞,睡覺時還跟大人似的呼嚕不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