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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判決書為什么沒提及侮辱細節(jié),?
媒體:放黃色錄像,、將煙灰彈胸口
此前曾有媒體采訪目擊者時提及,,催債人員對于歡的母親蘇銀霞的侮辱行為,,不僅僅包括脫褲子,,脫于歡的鞋來堵嘴等,,還有如放黃色錄像,,以及將煙灰彈到蘇銀霞的胸口等行為,。
3月25日,,華西都市報-封面新聞記者從于歡代理律師處獲得一審判決書,。在這份判決書中,關(guān)于催債人員對蘇銀霞的侮辱行為,,如放黃色錄像,,以及將煙灰彈到蘇銀霞的胸口等證人證言證據(jù),確實未能得到體現(xiàn),。
按照我國法律,,當證據(jù)被提出后,均需記錄在案,,只用“采信”及“不予采信”予以區(qū)別,,這種沒有記錄在案的情況是不可能出現(xiàn)的。
3月25日,,華西都市報-封面新聞記者嘗試與聊城市冠縣公安局工業(yè)園區(qū)派出所取得聯(lián)系,,求證為何判決書提及證據(jù)與證人所提供的證據(jù)不符,但電話并未撥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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處警民警是否失職,?
證據(jù):有執(zhí)法記錄儀記錄案發(fā)情況
有媒體報道,根據(jù)視聽證據(jù),,警方在案發(fā)房屋的時間只有三四分鐘,。一個關(guān)鍵問題是,處警警察為何進屋后,,又離開事發(fā)房間,,而沒有帶走當事雙方?
一審辯護律師田明對媒體稱,,“警方?jīng)]有走,,整個過程都沒走,只是離開那個房間,,走到屋外,,當時于歡和他的母親的手機都被收走了,警方可能是到外面去尋找報警的人,,看是誰報的警,,到底看到什么情況了。而于歡則很可能基于錯誤認識,,認為警察走了,,他很激動要出去,而這目的又沒有實現(xiàn),,所以他認為自己沒有得到保護,。”
那么,到達現(xiàn)場的警察,,是否知悉于歡被目睹母親遭人露下體侮辱的情況呢?判決書中的“視聽證據(jù)”顯示,,處警民警用執(zhí)法記錄儀記錄了案發(fā)當晚處警情況,。警察是否知悉侮辱情節(jié)、當事人是否陳述被侮辱,,執(zhí)法記錄儀應有記錄,,但判決書沒有提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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