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美國的文理學院,,師生比一般維持在1:8左右,,所以想和教授熟悉起來比在大U要容易很多。除了規(guī)定的office hours(答疑時間)之外,,和教授單獨約午飯,、咖啡是再常見不過的事情。
舉個極端點兒的例子,,我有位同學因為寒假沒法回家,,教授就主動把家里多余的房間騰出來給她住?!耙蝗諡閹?,終身為父”,,恐怕描述的就是這種可貴的師生情吧。
我認識的所有教授里,,最特殊的一位當屬我的形體啞劇教授Tom,。Tom是位年過花甲的老人,平時卻靈氣輕巧得像個孩子,。我認為,,他是“智慧老人”最好的詮釋。
有一天上課,,他講起自己的人生經(jīng)歷,,原來Tom為了不參軍去越南戰(zhàn)場,讀了研究生,,從繪畫轉到戲劇專業(yè),,后來看了一次啞劇大師的表演,然后愛上形體啞劇,,于是申請了Fulbright獎學金,,去巴黎學藝。
在巴黎,,他又被征兵辦公室勒令參軍但拒不回國,,后來干脆留在巴黎教英語,學生是一群越南農(nóng)民,。他們?yōu)榱烁兄xTom,,做了一大桌子越南菜。
當問起Tom怎么來到波莫納的,,他笑了笑,,“就像所有事情一樣,都是神的旨意,?!?/p>
在文理學院里,學到的不光是教授傳授的知識,,還有他們獨到的人生哲理和對待生活淡定,、包容的態(tài)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