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法忍受的時候倒沒有,一般情況下還是忍一忍就能過去,。忍不了如何,,也不能咬舌自盡,人總是要能忍受得了倒霉的,。不過這一個星期之后,,就慢慢沒那么難受了,腦水腫下去了,,腦部出血也被吸收了,。
關于工作每個人內心中都有自己牽掛的東西
北青報:在您清醒過來后,您曾經口述一首詩——《心中的夢》,,說即使以后不能再重返手術臺了,,也想組織一群盲童進行巡演,讓他們賺錢養(yǎng)家,。這是否是您對于未來的規(guī)劃,?或者是您情緒的一種宣泄?
陶勇:在這段時間,我確實沒有天天想著受傷這件事,,也沒有整天擔心最終我能恢復成什么樣,,說實話,我想的更多的還是沒受傷之前的事情,。
原來我治好的那些失明兒童,,在我受傷后,他們的家長都通過微信向我表達了關心,。這些盲童,,包括他們的家長,我們都交往了多年,,有家長給我發(fā)微信說,,要把他的手捐給我。還有一些給我轉錢,,但其實他們的家中條件特別差,,1000塊錢對于我們來說,可能沒什么,,但對于他們來說,,這是很大的一筆錢。錢我肯定不要,,但我真的很感動,。
我花了這么多精力和時間,我的青春全都放在了眼科事業(yè)上,,但他們的舉動讓我覺得值得,。他們把我當成家人,所以我也想能幫助他們做些什么,,對于這些視力不好的孩子來說,,醫(yī)療技術可能已經幫不了他們什么了。我很擔心孩子們,,所以就寫過這首《心中的夢》,。
我想,如果自己的手今后不能做手術了,,就做一些公益活動,。比如組織這些孩子去巡演,講一些奮發(fā)激勵,、與病魔勇敢做斗爭的故事,。用故事去賣錢,,然后養(yǎng)活他們自己,。我覺得人得病其實不可怕,怕的是失去社會屬性,,如果未來他們能像正常孩子一樣,,去工作,,有生活來源,他們的父母就可以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