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制晚報·看法新聞:您以前采過這種蘭草嗎?秦運換:沒采過。我一直都在外打工,,很少回家,,回到家也就是歇一歇就走,。所以森林公安后來去我家查,,也沒查到家里有多余的蘭草,就當時那三株,。
法制晚報·看法新聞:對于原審判決,,你曾表示無異議并交納罰款,后來為何又申訴了,?秦運換:我就是一個農民,,也怎么懂法律,當時就想公安和法院都認定有罪了,,那我還能上訴么,?再說打官司也要錢,我就想著不上訴了,。后來在網上看到媒體報道,,有人說這個其實不違法,才開始覺得自己可能是冤枉的,。但打官司又需要花錢請律師,,我就在網上找有專門這方面的律師,而且是給我們窮人打官司的律師,,于是就聯系了付健律師申訴了,。
法制晚報·看法新聞:原審判三緩三的判決對您這兩年的生活影響大嗎?秦運換:影響還是挺大的,。我也不能去打工了,,因為緩刑的話每個月都要去司法所做匯報,學習法律,,還要勞動。現在只能在家里種地,,收入很艱難,。
法制晚報·看法新聞:去司法所學習的時候,有了解到國家重點保護植物方面的法律嗎,?秦運換:沒有,,學的都是別的方面的法律。學習期間也沒人告訴我采這個蘭花是違法的,。
法制晚報·看法新聞:對再審有什么期望嗎,?秦運換:肯定是希望能判我無罪。
法制晚報·看法新聞:有考慮過索要一定的賠償嗎,?秦運換:確實有這個想法,,因為之前的判決確實對我生活影響挺大,說我犯罪了就好像一個緊箍咒,,我想著是不是能給一些精神補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