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者:有什么不一樣的感覺?
劉銳:你會很強烈的歸屬感,,一看到它,這就是我們國家的,,這是我的家,,我來干什么我就是來捍衛(wèi)它的,我就是來守衛(wèi)它的,,心里就是這種感覺,。你不是作為一個觀光者,如果說從這種欣賞的角度上來說美極了,,但是當你帶著我這個身份,,到這個地方來的時候,在這個美極了,,更高一個層次的是,,我在這里干什么,我要去干什么,,我在這里就是捍衛(wèi),,這是我們的國土,我們的領(lǐng)海,,我要去捍衛(wèi)它,,我現(xiàn)在在這里,就是我的實力在這里,,你們誰也不要覬覦它的存在,。
記者:劉銳這個飛機,你最長飛了多久,?
劉銳:最長飛了將近10個小時,。
記者:那這10個小時,你就要在飛機上吃,、喝,。
劉銳:對。
記者:如果你要是吃東西的時候,,誰在開飛機,,副駕?
劉銳:我們倆就會溝通一下,。
記者:交替,。
劉銳:交替,你接操縱,我來吃,,我接操縱,,你來吃。
作為目前轟-6戰(zhàn)略轟炸機的最新改型,,轟-6K的看家本領(lǐng)是長途奔襲和遠程精確打擊,,最大航程數(shù)千公里,飛行速度快,,飛行時間長,,這意味著“戰(zhàn)神”的駕馭者們,要具備超強的耐力和良好的心理素質(zhì),。
記者:這10個小時作為空軍的飛行員,,會像坐客機那么舒服嗎?
劉銳:這個跟民航客機那種沙發(fā)式的座椅,,肯定是差了很多,,因為它本身是從作戰(zhàn)的角度,來設(shè)計和考慮的,,再一個本身彈射座椅,,我們坐在這上面,安全帶我們的保險帶,,必須要按規(guī)矩,,按要求,要系緊,,系好,。
記者:你從坐在這兒就不能離開了,從上機到下機,?
劉銳:不但不能離開座椅,,而且是必須要保證一個正確的坐姿才可以,你才能夠保證你在特殊情況下,,你能夠在緊急情況下安全離機,。
記者:你想想坐客機,坐十幾個小時坐在那不動,,都受不了,,更何況你們這是全神貫注。
劉銳:全神貫注,,可能好一點,,全神貫注感覺時間過得快一點。感覺時間過得快一點,,可能要好受一點,。
劉銳,今年38歲,是家中的獨生子,。從小在一個軍用機場旁長大,,飛行夢就此萌芽。高中畢業(yè)他考入長春飛行學院,,那時他的理想是駕駛著殲擊機自由翱翔在藍天之上,。
記者:你為什么就認準了想飛殲擊機?
劉銳:我覺得這個飛機,,在空中自由度更大一些,,在上面我可以隨心所欲,我可以飛我想飛的任何一些動作,。
記者:當時在你去考飛行學院的時候,,那個轟炸機跟殲擊機相比,,它不如殲擊機這種靈活,。
劉銳:機身本身也很龐大,它也不可能像殲擊機這么輕身如燕,,在空中可以自由翱翔,,想怎么飛就怎么飛,想飛多帥的動作飛多帥的動作,??赡芏硷w不出來,當時也就這么簡單的認識,。
記者:你是從耍帥,、耍酷的角度去想的,。
劉銳:對,,就是想耍帥、???,那時候年輕也是這么一個心態(tài)。
然而,,出于對飛行安全的考慮,,劉銳的父親堅決反對兒子開飛機,臨近分配專業(yè)的時候,,他強烈要求把兒子能分配到后勤保障部門,。為此,劉銳和父親僵持不下,,最終在母親的勸說下,,父子各退一步,達成了飛轟炸機的共識。在哈爾濱飛行學院再進行幾年專業(yè)學習之后,,劉銳被分配了基層作戰(zhàn)部隊,。當時,轟-6K尚未裝備部隊,,劉銳飛的是轟-6老型戰(zhàn)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