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發(fā)現一個梳著辮子的少年倚著公交站牌,。我走近時他皺了皺眉。他叫馬利克(Malik),,他告訴我,,他對巴爾的摩市市長稱年輕的抗議者為“暴徒”感到生氣。他認為該市的領導人都不關心像他這樣的年輕黑人,。當時15歲的馬利克(Malik)對我說:“他們談論‘我們的未來’,,但是卻殺死了我們,。”
馬利克對黑人生氣,,而不是白人,。他譴責的城市領導人都是黑人。
每個抗議運動都需要有發(fā)泄憤怒的焦點,。民權運動的對手是一個種族主義者——阿拉巴馬州的“公?!笨导{;#MeToo運動針對電影大亨哈維·溫斯坦(Harvey Weinstein),。但是格雷事件的抗議活動并沒有真正的對手盤,我認為這對他們不利,。
當人們終于看到因格雷之死而被捕的六名警官的照片時,,我在巴爾的摩舊城區(qū)感受到了人們明顯的失望,六名警察一半是黑人,。該市的警察局長和市長都是黑人,。當巴爾的摩由黑人領導人控制時,抗議者是如何聲稱格雷是種族主義警察和政客的受害者的,?
先前抗議活動針對的警官像幻像一樣從公眾視野中消失了,。許多人都忘記了他們的名字。
不過,,弗洛伊德的抗議者可能擁有一個完美的“反派”——特朗普,。不論有意還是無意,他對抗議者起到了動員作用,。
許多人被他的推特激怒,,他說:“搶劫開始,槍聲響起,?!笨棺h者被催淚彈和胡椒子彈驅逐,以便特朗普走出白宮在教堂面前擺拍,,這舉動反而帶來了更多的抗議者,,華盛頓市市長鮑澤說。
俄亥俄州凱斯西方儲備大學的法學教授布萊恩·亞當森(Bryan Adamson)對我說:“作為領導者,,他在這一刻完全無能且笨拙,。”“他設法煽動了種族主義的火焰,?!?/p>
警察的文化將不同
1992年洛杉磯的另一個記憶告訴我,這次可能有所不同,。